可自己要夹在这其中就有点儿难受了,而看着鸳鸯脸上的信任神色,邢岫烟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好像陡然沉重了许多。
“柴公,你也是在州府里边当过主官的,不知道对我所描述的这种情形是否感觉很熟悉?”冯紫英笑呵呵地道:“或许十多二十年前您在下边的时候也有此类情形,但未必有如此司空见惯,但我要说,现在却是举目皆是,若是不这么做,反而罕见了。”
“朱先生吧?其实下官很愿意和寿王殿下交好的,到今日这个局面却非下官之过,荣宁二宅发卖时,寿王殿下不是一心想要么,那下官就让了吧?至于后来寿王殿下又不愿意要了,下官才买下来,今日之事,是非曲折,公道自在人心,下官先前也说了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可寿王殿下似乎有些置若罔闻了,……”
冯紫英的话让鸳鸯浮起几分喜悦,满脸期盼,“大爷您的意思是荣国府这边是有可能得到从轻从宽处理,呃,甚至被保释出来?”
素云碧月哪里比得上金钏儿了解冯府这边的情形,只是守在大门上,让自家奶奶在屋里候着。